【BSD/织太】
*一个意识流产物w
*是刀……当心舌头
如果可以的话……
如果。
这真是一个让人害怕的词啊。
——无法挽回，以及所有的不确定——几乎可以成为人类挣扎痛苦的源头了。
我也许还记得那时的我们。我们在一片狭窄的方寸之地轻碰酒杯，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似乎与室内的乌烟瘴气格格不入。我们在雪茄烟雾和逐渐蒸发的酒精的笼罩里畅谈柏拉图和马克思，贪婪地放肆地嗅着这属于彼此的味道。
我也许还记得那时的他们。爱丽丝能够在一瞬间就分辨出meji和morinaga，中原中也能品尝出口中的葡萄酒产自格拉夫还是梅多克，那时还没有芥川龙之介和他的罗生门，那时我能一眼找到人群中那个红色头发的织田作。
人各有不同啊。
织田作不善与恶人交，太宰治不善阻止织田作。
别问是在翡冷翠还是巴比伦，也别问苦艾酒是涩口还是香醇，被温暖的罪恶浸透的人的生命啊，滴滴答答落进黑红的地狱里，尽管树叶依旧苍翠，柳絮飘堕不停……*
你说你的理想，是什么呢？熟善熟恶，你看清了吗？
让人幸福——你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活着吗织田作？
到头来我才知道我对你一无所知，我的堕落血腥业绩累累在你的眼中会是懦弱和无能吗，就像腐朽的枯木漂浮，连蛆虫和蜉蝣都弃之不顾……可我又哪里有什么立场渴求哪怕一点点的不同？害怕痛苦又害怕幸福，连回忆都像在吸毒，一步一步，趋向深谷……
“你要温柔，你要善良，请远离黑暗，远离夺人性命的战场，远离硝烟和绝望。”
织田作啊……你能看见我的吧？
能看见……我终于变成你了吗？
故事的最后啊……请不要再有所期待。那是我在湖底，做了一个最甜美的梦。
我梦见，你握着筷子吃我做的豆腐，蘸一点点酱油，切成薄片，很硬很硬咬不动的那种。
“真是美味呢。”你对我勾起了嘴角……
“别开玩笑了……织田作……”
fin.
* ：这里改编自郭沫若译《鲁拜集》
原句是这样的：
Whether at Naishapur or Babylon,
Whether the Cup with sweet or bitter run.
The Wine of Life keeps oozing drop by drop,
The Leaves of Life keeps falling one by one.
莫问是在纳霞堡或在巴比伦，
莫问杯中的是苦汁还是芳醇，
生命的酒浆滴滴地浸透不已，
生命的绿叶叶叶地飘堕不停。
一个忏悔，改了大师的作品还改得那么糟糕。
哭泣……变成了这么一把刀实在不好意思……刀子好吃吗（鞠躬）